可乐米酒酿圆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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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誉太】花吐症 [下]

上次的一看好多bug啊...一巴掌拍死自己。
作业还没写完,画也没画,但是不码完估计自己晚上是睡不着了。人物性格把握得不准,用词重复,情节重复之类的自己看了辣眼睛唉,于是以后写文都要改一改磨一磨再发,嗯。写文写得好的人给我感觉特别厉害啊!!!!!!!自己有时候场景用句子完全描述不出来只能画,心里苦。羡慕会码字的大佬们。文字多快捷!!!赞美文字!!!!!

有错误或者不好的地方劳烦指出来,感激不尽!!!!!!!

☆ooc注意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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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东宫]

自上次萧景桓来探病已经过了接近一周,萧景宣仍旧对自己的病情是毫无办法,又不能禀告父皇,毕竟要是被谁捕风捉影了去再添点油加点醋,怕是又得给父皇制造烦心事。

“捕风捉影...”萧景宣想起了萧景桓。这种事情对他来说是再好利用不过了,也不知道誉王府那边有什么动静,想来自己这个聪明的弟弟定是不会放过这么个大好机会的。

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自从上次萧景桓来过以后,萧景宣发现自己吐花的次数是越来越频繁了。他甚至开始怀疑这病是萧景桓下的某种奇特毒药所致,治疗方法听起来也像是杜撰的。可再这么下去,怕是自己熬不到三月期满就已经亏空而亡。
看来为今之计,也只有循着这条道走了。

这个所谓的两情相悦之人究竟是谁?萧景宣困扰了很久。每天刚迷迷糊糊地从梦中醒来他就会思考这个问题,可是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有个答案。有天他甚至突发奇想地传唤来自己宫里所有的宫女歌舞伎,不论是好看的,不好看的,全都仔细瞧一遍,结果还是一无所获。

“不,不是这个人。”脑子里总有个声音这么嗡嗡响。

这日傍晚,萧景宣躺在床上就在想,自己难不成就这样死了?究竟是谁呢...
这时他脑海里忽地闪过一个红色的影子,他当然认得这是谁,于是又顺着想起了关于萧景桓的事。他把从他们儿时到他被封太子前的相处情景回顾了个遍,不自觉地笑了笑。同现在相比,他过去的这个五弟真是可爱有趣得多。
再继续往后回忆,萧景宣的心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刮挠得痒痒,有种说不出的滋味。尤其是在萧景桓加封了七珠亲王以后。

虽在大多数人看来他们是死对头,可萧景宣却不愿意这么想,也奢望着萧景桓不这么想。他也不明白自己这是什么心态,也许是亲情血缘的纽带的联系还摆在那里,也许是...
想到这里萧景宣打住了,嗤笑一声:“还能有什么别的可能,真是。又总不会是爱慕之情。”然而在爱慕之情这四个字脱口而出的时候,萧景宣心里有些不是滋味。

若萧景桓是个女人,这事情倒也不是不可能,萧景宣如是想着。毕竟他真笑起来的时候还是好看的。

[誉王府]

萧景桓在书房里点了烛火,端坐在案前读书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的神思开始游移,从书本上的策论飘到了很远的地方。
他想起了那天他去东宫探病的情形,又想起了萧景宣对自己说的那几句话,尤其是那两句万年不变的。

每次萧景宣和自己斗嘴没了理便都会扯上那么类似的几句,多半是搬出皇兄的架子反驳自己,却又没什么用。
思索久了也觉得自己这个皇兄偶尔还是很有意思的,尤其是气急了的时候,活像只要咬人的兔子。

“嗯...”萧景桓右手托腮,脑海里浮现出萧景宣生气的样子,不免笑出了声,“倒也不是一无是处。”

明日再去探望探望吧。

|翌日|

[东宫]

也许是萧景宣病得太久了,梁帝也抽了时间前来探望他。这御驾一到就撞上了同来探病的萧景桓。

“儿臣参见父皇。”萧景桓恭敬地行了礼,心想着遇上父皇情况就复杂了。

梁帝挥了挥手讲了句 “起来吧” 就急忙忙进殿里去了,完全没注意为什么自己这个儿子会到这里来。萧景桓随在后面,面上是没什么反应,心里却止不住有些担忧。这时候他的父皇一来,他自然是不敢向景宣多问些什么的。要是这位多疑的父皇知道了他自己的太子得了这么个怪病,指不定折腾出什么事情来。

不过还好,梁帝只是询问了宫人几句太子的情况,再到帐前嘱咐了萧景宣几句便走了。萧景桓舒了口气,送走梁帝后他走到萧景宣床榻前。

他并退了宫人隔着帘帐问道:“皇兄的病可好些了?”

“不知..”萧景宣的声音很微弱,像是刚醒带着点迷糊。

“刚刚梦见你...父皇就来了。咳..咳咳..”萧景宣咳了几朵花出来 ,顺手揉了揉太阳穴 。

听到这里萧景桓微怔了怔,觉得肯定不是什么好梦:“哦?那想必父皇来的正是时候。”

“不是...”萧景宣带着鼻音有些皱眉,“本宫是还想继续做梦的...唉。你今日怎么来了。”

“我自是来探病的,”萧景桓开始有些好奇,“不知皇兄做的什么梦,怎会...梦见我?”

萧景宣回忆了一下梦境,有些迟疑:“嗯...只是你我寻常谈话,其余的记不大清了。”

萧景宣的梦说是谈话不假,但可不只是谈话,他还梦见他们除了谈话外有些举动,很是亲密的样子。按自我认知来讲萧景宣应是不会对这个梦有什么好印象的,可他又记得自己在梦中很是高兴。

“寻常谈话啊...”萧景桓上前坐到了榻边,掀开帘伸手探了探萧景宣额头的温度。

“皇兄的烧隔了这些天想必是退了,咳嗽也少了些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不知皇兄找到那两情相悦之人没有?”萧景桓突然想起来了这回事,“自皇兄病发已过了近半月了,若是还未寻得,不知是否需要帮忙?”

“还没有,”听见景桓问起萧景宣又想起了昨日的想法,只觉心中一团乱麻,“咳咳...你想怎么帮?”

萧景桓思考片刻,挑了挑眉问道:“上次说与皇兄的方法...皇兄可有试过?”

“怎么可能试过!”说着萧景宣皱眉又咳了几声,“本宫再怎么荒唐也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举动来。本宫只是把宫里能瞧的都瞧了一遍,没有什么结果。”

“嗯...”萧景桓想了一想,“说不定是在宫外?”讲完他顿住,把调侃景宣很是风流的话咽了回去。

“不...”萧景宣有些吃力地坐了起来,“其实我有个猜测,啊...”想着话比较荒唐又停住了。

“什么猜测,皇兄不妨说来听听?”萧景桓饶有兴致地看着他,眯了眯眼。

“嗯...”萧景宣感受到了景桓的目光,不知道怎么表达慌了起来,脸上也红得差不多像个熟透的苹果了。

萧景桓像看着他脸上浮起的红,笑着打趣地说道:“皇兄这般反应,难道此人还是本王不成?”

萧景宣听见这话心里一惊,也许是烧久了脑袋不太转得过来,竟支支吾吾地答他:“是...。”

这么一回答,反是让萧景桓脸上的表情僵在了一半,他试探着问他:“皇兄...可是在取笑于我?”

“不是。”萧景宣叹了口气,想着既然已经说出来就不迟疑了,“本宫昨日还在思考这件事,现在想来已有模糊答案了。”

此刻萧景桓内心复杂极了,他不知道自己是惊讶还是带着惊喜,也不知道怎么答话,于是把头偏了过去,思索了许久。然虽明知与伦理纲常不合,萧景桓的心中生出了些大胆的想法。

“皇兄可愿试试?”萧景桓转头看向景宣。

景宣听到他这番话有些出乎意料,愣是呆住了。

萧景桓感受到对方略显惊讶的眼神,二话不说上前扶着萧景宣的脑袋,照准嘴就是蜻蜓点水地一吻。

过后景宣盯着他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:“你...?我...?”

“...”

萧景宣的脸色很是微妙,耳尖都红了。他心中五味陈杂,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应,只得僵在那里不敢说话。

萧景桓脑子里也有些混乱,看见萧景宣的状况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同他讲话,于是慌忙起身拱手行礼:“今日已叨扰多时,府中还有事本王就先告辞了。”于是头也不敢回地快步走了出去。

[誉王府]

待萧景桓回过神来,自己已经坐在书房里许久了,情绪还是没平复下来。
现在回想,自己像是落荒而逃一样离开了东宫,重要的是这情形要是被人看见了,自己便有把柄落在别人手中,更何况就算没有,单单是萧景宣一人也能借此事告他一状,到时候情况可就不容乐观了。

“啧...”萧景桓左手扶着额头,皱着眉砸了一本书出去。

现在他已是心烦意乱到极点,心中一边后悔自己怎么能做出这般于自己不利的举动,一边却还有点莫名的甜味儿。在察觉到这一点后,他像是恍然大悟了什么似的,又突然释然了。

过了一天萧景桓去上朝遇见了萧景宣,本来是只打算行完礼不同他搭话的,毕竟觉得有些尴尬,结果对方却开口了:“景桓,本宫的病好的事你可知道?”

“知道。”

萧景宣回头站住脚,借着台阶的高度俯视他片刻:

“嗯。”
语气里有些藏不住的甜味儿。

萧景桓抬头看着他,又回想起自己那日的举动,嘴角不自觉的上挑了几分,继续向上登了几阶。

两人默了,一前一后去了朝堂。

END


我的妈全是流水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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